朋友告诉我一个有趣的数据:通常人们认为电影行业很重要,但单纯从经济价值上来看,中国电动车(两轮的那种)卖得最好的公司,一年营收就能抵得上整个电影市场一年的总票房。电影行业实在无足轻重。
电影属于老文艺,依赖几个精英花上一年半载制作,再售卖给大众。短视频、短剧、直播,则是越来越大众的新娱乐。新娱乐的制造生产都在大众内部发生,然而无论产值还是发展速度,都已经把精英们的电影甩在身后了,颇有一种“农村包......
那天翻箱倒柜,翻出来一个白色塑料盒子。打开才发现是之前留下的核酸试剂。以前读历史书的时候,我心里有个疑问。那些特殊的三年与十年,可能短短几笔就带过了,但对当时那些亲历其中的人来说,每天的日子要怎么过呢?那样久的时间,那样漫长的等待。生活又是那么具体,无法抽象地跳过。哪怕真的熬过来了,对于那段被偷走的时间,又如何能释怀?
直到后面我自己也完整经历了另一个三年,我才发现,人性的狡猾,抑或是其坚韧之处......
我才知道原来《朝花夕拾》中有五篇是鲁迅在厦门的时期写的。其中就有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、《父亲的病》这些名篇。鲁迅是在1926年的秋天来到厦大教书。从他的记述上来看,他并不是很喜欢厦门,那时的厦门近乎于一个荒岛,尤其是伙食上总是吃不惯。可能闽南菜对喜欢多加辣子吃油豆腐的鲁迅来说还是太寡淡了。他形容在厦门的时光是“一个人住在厦门的石屋里,对着大海,翻着古书,四近无生人气,心里空空洞洞”,一种寂寥蔓延......
A城的夜宵摊实在烦善可陈。早在三四年前——那时预制菜还不像现在这般人人喊打,还被视为中央厨房的一种工业进步代表——A城的夜宵摊就已经从一个神圣的地方堕落下去了。臭豆腐、串串、奥尔良烤鸡,全部是一些冻库里的半成品,加热搅拌转手就能卖给食客。以一种严苛的眼光来看,对一个深夜穿着拖鞋下楼漫游觅食的人来说,这跟吃微波炉食品有什么区别?
当我步入夜宵摊的时候,我总是抱着一种预期。耳边是熙熙囔囔的人声,面前......
令我非常感兴趣的问题是,一个日后获得诺贝尔学奖的神经生物学家,他最早的职业生涯是怎样开启的?
这本名为《追寻记忆的痕迹》的自传给出了一条简单的线索:
作者是生活在维也纳的犹太人,童年时期他们全家因为希特勒反犹和水晶之夜事件逃离了维也纳,来到美国生活。尽管相比其他犹太人,他们能顺利逃跑已非常幸运,但水晶之夜的恐怖记忆永远刻在了他的脑子里。读大学后,他希望理解为什么维也纳的同胞们会积极帮纳粹德国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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